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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财同艾玉出门过河,船里同坐的人很多。老财放个屁,大家问是哪个放的?老财不肯承认。艾玉附着船夫的耳朵,教他如此这般。后来大家给了船钱上岸,船夫突然叫道:喂,你那位放屁的还没有给船钱哩!
  老财急转来说:我的船钱明明给了你,咋个说没给呀?
  船夫笑道:船钱倒给了,屁原来是你放的。



田财主以哄骗主人之罪告了五公一状。县官升堂时见五公木头木脑,像个蠢货,便说:今天你若当堂将本官骗了,就赦你无罪。
  五公哭丧着脸说:老爷,小人一字不识,哪能骗人?只是家中妻子聪明漂亮,常帮我出主意。
  县官是个老色鬼,马上传令带五公妻子。过了一阵,公差回禀:老爷,他家只有一个瞎老娘。
  县官跳起来骂道:你胆敢戏弄老爷!
  五公回答:老爷亲口说的,只要当堂将老爷骗了,就赦小人无罪。
  县官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

从前有个独生子从小娇生惯养,却成天生病。请了多少名医、巫婆也治不好他的病。
  一天,有个过路的,见了小病人,指着田边的三堆石头说:那里有邪气,必须由孩子亲手把石头全搬到沟里,才能保命。那宝贝独生儿从此天天搬石头,饭量因此也一天天在增加。石头搬光了,孩子的病也好了。
  一天,那过路人又来了,老俩口趴下磕头:向大慈大悲的神仙致谢!
  那人说:我是农民,不是神仙,只是让他在太阳下干点活罢了,不是石堆里有什么邪气。



大年三十晚上,长工们在单薄的被窝里冻得睡不着。五公便和大伙在坪坝里垒了几大堆柴草,泼上桐油点燃,火苗一下腾起一丈多高,大伙烧得热乎乎的。
  这时田财主跑来,急得吼道:谁让你们把柴草都烧了,气死我啦!
  五公上前说:老爷,年三十夜家家要烧旺火,图吉利。
  今夜老爷家的火最旺,明年定会大福大贵。
  田财主虽然心疼,却不好再说什么,只得任长工们烧他的柴禾。


甲金给土司帮工期满。土司说:你给我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,我就开你的工钱。
  甲金说:行!第二天,把土司家的竹林砍了一大片。
  土司质问道:甲金,砍我的竹子做那样?
  甲金答:搭天梯,摘星星呗!说着又要砍。
  土司大声说:好了!我认输了,你去拿工钱吧!


卜利家要盖牛圈,叫甲金到山上割茅草,并说抬回来的草每挑要像山一样重:甲金在山上找茅草又深又密的地方,故意不割断就把茅草捆成两捆,回来对卜利说:大爷!草太重了,抬不回来。
  卜利不信,和甲金来到山上,见甲金把扁担的两头插进捆好的两捆茅草里使劲抬,就是抬不起来。卜利问是什么原因。
  甲金说:山一样重的草怎么抬得动呢?山神说了,贪心的人连一根草也得不到啊!


甲金给土司家翻犁老板田,犁口被田里的暗石子卡断了一块。土司把甲金痛骂了一顿,甲金没吭声。
  第二天,赶牛下田后,把犁洗得干干净净的,然后用牛纤往树上一吊,便靠着大树打起瞌睡。
  土司见了,推醒他说:嗨!你为啥跟老子吊起犁不翻地?
  甲金说:苏大,我是在耕云彩呀。你瞧,我耕了这么多云彩,犁口一点点也没碰坏啊!
  土司明白甲金是在作弄他,但他却一句话也答不上来。


土司指着一架正在转动的水车对甲金说:你能数出我家这架水车上的车筒有几个?
  甲金二话不说,跳进水槽,把沟坎石掀掉,水流平稳,水车就不动了。土司吼道:你为啥整烂我家水槽?
  甲金说:让水车停下来好数车筒呀!说着认真数了起来。土司气得干瞪眼。



土司骑着马,跑到甲金面前,勒住缰绳,戏弄甲金说:今天怎么跑不赢我呢?
  甲金说:苏大,你四条腿,我两只脚,怎么跑得过你呢?


三月间,丽江每年举行一次的龙王会又开始了。会上请来大理的戏班唱戏,多才多艺的阿一旦也参加了他们的演出。阿一旦很爱去参加戏班唱滇戏。木老爷因他要误工,和戏班的班长商量,要拆阿一旦的台,让他在观众面前丢丑,以后不敢再唱戏。
  有一回唱《辕门斩子》,阿一旦唱孟良,戏班长唱焦赞,两人一齐出场,自白名姓,唱焦赞的说:我焦赞、孟良是也。
  意思是要使阿一旦没有道白。阿一旦接着说:我是其中的一个。把观众引得大笑起来。
  又一回,阿一旦唱康孟尝,上高座时,高座突然垮下,摔了下来。阿一旦赶紧唱倒板道:康孟尝,自不小心跌下来。
  引得观众哄堂大笑。原来高座是戏班长故意搞垮的。阿一旦非常气愤,也在寻找报复的机会。
  有一回唱《三鞭换两锏》。阿一旦唱尉迟恭,戏班长唱秦叔宝,唱到三鞭换两锏的过场时,阿一旦举起木制的粗鞭,戏班长为了维持面子,只好咬紧牙关忍受着,轮到秦叔宝打尉迟恭了,阿一旦用鞭架住了锏道:我的鞭这么重,今天这小子连挨三鞭面不改色,真好汉也!世间既出了比我高强的人,我活着有何意思!说完,拔出宝剑做了个自刎的架势,就下去了。使戏班长呆在那里,不好下台。